自己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她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那就奇了,你家看门的人亲口说你不愿见我,难道是他扯了谎”
子声听碧君的语气不似方才那样冷淡,心里也松快了一些,他说道:“想是平日里也总有些女学生或者戏迷不知从哪里打听了来,那看门的老高怕扰了我休息,也总扯谎打发她们,想来那日定然是老高把你当成她们了,我的为人你应该是知道的,我不是那等无情无义之人。”
子声的话让碧君渐渐的释怀了下来,是啊,兴许真如他说的那样,只是看门的人随口说的一句谎话,被自己当了真也未可知。碧君方才还皱起的眉毛渐渐的舒展,眼神也柔软了起来,她轻轻地说道:“过去你什么样的人我知道,可如今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却说不准了,人总是会变的。”
“任是谁变,我也不会变,我是你平哥哥啊。自打从张家口回来后,我给你每年都写好几封信,可你一封也没有回过我,我因为记挂着你,今年开春还专门去张家口看你,可是等我到那以后,你们家大门上锁不说,隔壁的吴婶子还告诉我,你已经和佑君成了亲,举家搬到唐山去唱戏了,我在你往日常去的那条河边坐了一宿才回来,你可曾想到?”
碧君被深深的震动了,她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