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可许了人家没有?”洪老夫人听他提起女儿,忙关心的问了一句。
荫山冲着洪老夫人笑了一笑,然后用手指了指台上正唱戏的子声道:“多谢老太太关心,小女年后已经许给了台上唱薛平贵的闫子声了,再过三个多月就要迎娶了。”
洪老夫人欣喜的点了一点头,侧过脸对荫山说道:“说起子声这个孩子我还是知道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不说,性子又最是个爽快耿直的,平日里见人也总是笑呵呵的谦和模样,不似一些有了名气的所谓的角儿,见人总爱端个臭架子,你给女儿定的这门亲事真心不错!”
荫山听洪老夫人不住的夸赞自己的女婿,忙有些好奇的问道:“老太太与我这女婿家里平日可是有来往?”
“与他家里到是没什么来往,只是不瞒你说,这景和楼大戏院名为齐嘉禾齐会长开的,实则我那儿子也入了一半的股,为的就是让我有个看戏的去处,好消磨时间,我本来不想到这戏院里来看戏的,但是架不住孩子的一片孝心,于是就闲来没事常到这边来听听戏,这个子声可是齐会长一手捧红的,我冷眼瞧了这孩子小两年,真心不错,唱的好做派好,为人更好,真是佳婿!”
洪老夫人的话让荫山恍然大悟,早前常听人说这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