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赴宴吃酒席,给出的酬劳也很客观,甘经理原本想着跟碧君一说,这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片子也一定会像唐蓉珍一样欣然应允。可谁知,这个朱碧君竟然一点都不识抬举,他好言好语说了几次都被她拒绝了,后来甘经理又端出老板的架子来,想着连吓带逼的让碧君就范,谁料这张家口的小蹄子竟然刀枪不入,油盐不进,说到最后她竟然沉下脸,冷冷的说道:“甘经理,您也甭费口舌了,我还是那句话,我只会唱戏,旁的事情我一概不会也一概不掺和,您也别逼迫我,还有几个月咱们一年的戏约也就满了,我卷铺盖走人就是了。“
一席话噎的甘经理直翻白眼,但是拿这个倔强的朱碧君也真没有法子。
那日的戏,碧君唱的那是行云流水,酣畅淋漓,浓妆艳饰的唐蓉珍虽说仍旧在日场里是压轴出场,但是当她又似往常一样在台上边唱边宽衣解带、魅惑的时候,她意外的发觉今天场子坐的观众竟然有些不买她的账,掌声也是稀稀拉拉,零零星星,大多数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屑与厌恶。一出《梦》才演了不到一半,台底下的人已经陆陆续续走了一多半,剩下的也都一副索然无味的模样。
蓉珍强着尴尬和恼怒,勉强将戏演完,没等散场音乐响起,就一甩帘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