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长了一张清纯的皮囊罢了。
子声再也想不下去了,也不想再去回忆有关碧君的一切,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也许只有梦境之中,自己心中的那个小福子还是当年的模样。可是,任凭子声如何强迫自己不去想有关碧君的一切,这个朱碧君就像月光一样总是透过窗纱照进子声的心中来,折腾的子声辗转难眠,头痛欲裂。
第二日清晨,大环见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而子声却没像以往一样早早起来去练功,她有些诧异的走到儿子的窗前,叫子声道:“平儿,平儿,你怎么还未起来?”
一连叫了几声里边都没有动静,大环心里有些担心起来,忙走到门跟前去敲门,谁知手刚放到门上敲了几下,门竟然被自己推开了,原来昨夜子声进门去就径直躺在床上,压根就忘记了栓上门。
大环一进屋子,就被屋内一股浓浓的白酒味呛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大环一边抽出手帕捂住鼻子,一边朝屋里走去。只见子声合衣躺在床上,鼾声阵阵,手里还捏着一只白瓷碗,地上放着一坛子揭开盖的白酒。
大环有些生气的皱了皱眉,她将子声手中的白瓷碗取下来放到桌子上,又用双手将那放在地上的酒坛子端起来放好,好在坛子里的酒还有一半,想来子声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