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用意再清楚不过了,杜氏又羞又恼,她一把将那蒲扇和破鞋扯下来丢出老远,一边尖着嗓子又骂了半天。
她正在家门口骂的起劲的时候,儿子佑君沉着一张脸从她身边擦过,连看都没有看母亲一眼,就好像这个丢脸的妇人和自己无关一样。杜氏生气的叫住儿子,说道:“你个狼崽子,你娘都被旁人欺负成这样了,你不说帮娘出口气,反倒跟没事人一样的抬腿就往外走,你跟你那死爹一样的没有良心。”
佑君本就对母亲与姓曹的勾搭在一起的事很是不满,早先也跟母亲闹过一次,谁知母亲又是哭又是闹,又是说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不拉拢住这个姓曹的,只怕佑君在戏园子的差事都保不住,到时候娘俩只有喝西北风的份了。佑君一是为了耳根子清静,二则从现实的角度去想自己也确实没什么出众的地方,真得罪了那姓曹的,自己恐怕连拉胡琴挣月钱的地方都没了,因此明面上也就不再作声了,可是在他内心深处对母亲却是越来越不齿。
今见她又不顾羞臊的在那门口嚷嚷,佑君没好气的转过身对母亲说道:“娘,您消停消停吧,在这么吵嚷下去,只怕我爹都得从飞云峰气的活过来。”
佑君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杜氏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心里恨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