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说道:“这事猛一听虽然有点不合礼数,但是这事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见杜氏和大舅母都满面不解的看着自己,二舅母笑着说道:“你们想啊,这绥化军的师长虽说有权有势,但是以碧君的性子即使强嫁过去,也不见得能得宠,若是惹得师长不高兴,全家都都跟着吃瓜落。师长的彩礼再高也不过是一锤子买卖,日后佑君娶亲还不得往出狠狠的花一笔。莫不如遂了孩子的心愿,将他们两个捏咕到一处,亲上加亲不说,又省去了女方的彩礼钱。再加上碧君现如今是戏园子的摇钱树,不如趁此机会将碧君牢牢抓在手里,总比给旁人挣月钱的强。”
杜氏听了二舅母的话,细细想了一想,理到时这个理,但是她又担忧的问道:“话虽如此,但是那师长眼瞅着明天就要回话,咱们可怎么跟人家说呀,万一惹恼了他,那我和佑君还有命活吗?”
二舅母笑了一笑后说:“你呀,平日倒也是一顶一的聪明,反倒这会子糊涂了起来,虽说这行伍之人甚是厉害,可是他毕竟只是绥化军里的师长,又管不着我们张家口的事来,把闺女嫁与他,不过是攀个高枝寻个靠山罢了,不把闺女嫁与他,即便他发火动怒,也总比能在张家口的地界上犯浑,况且碧君又是这二年咱这城里最红的坤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