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绥化师长的亲事,将碧君给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
杜氏做出这番决断也着实不易,她向来贪财又爱攀附权势,让她将已然送到手边的大把大把彩礼钱硬生生的丢出门去,她心里犹如割肉般不情愿。但是,细细想想,身旁的这两人也说的都在理,碧君的卖身钱人家给的再多也总有花完的一天。这些年,自己虽说对丈夫从外头捡回来的小叫花子很是不喜欢,恨不能早些推出门去,但是凭良心讲,以碧君的品貌和本事配自己那不肖的儿子倒也是绰绰有余,索性就如此吧。
第二天吃过晌午饭,那位师长的副官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朱家,一坐定便开门见山的问杜氏这门亲事思虑的如何了?
杜氏心里虽说万分的忐忑,但是面上仍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她先是客气的让这几位军官喝茶,然后笑着对那位副官说道:“按理儿,师长大人屈尊降贵看上我们这寒门草舍的丫头是我们的荣幸,再没有不允的道理。”
那位副官听杜氏如此说,以为她定是按照他们预料的那样一口应承下这门亲事。他得意的端起茶喝了起来,心里盘算着杜氏接下来该到了提大洋钱的时候了。
谁知,杜氏话锋一转,对那副官继续说道:“可是实在不巧得很,碧君这孩子虽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