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他不耐烦的说:“哎呀,娘,您麻烦不麻烦啊,哪有个当老家的缠着儿子问房事的?”
佑君说完面带不悦的走了出去。
杜氏望着佑君的背影,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喃喃的说道:“臭小子,我还不是怕你降不住那死丫头!”
自从洞房之夜碧君泪目以对之后,佑君虽然心里十分想与碧君同房,但是见她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便也失了兴趣。佑君虽然自幼很是娇惯,但是秉性却也斯文善良,他自知强扭的瓜不甜,等过些日子碧君想通了再行温存也不迟。于是,从那夜之后,佑君倒也再没为难碧君,很知趣的打地铺睡在床下。碧君对佑君如此的通情达理很是感激,她也不是没想过既然嫁与了佑君,那便自然要尽到新妇的本分,可是一想到要自己与佑君赤身想对,行周公之礼,她的心里就立马充满了烦乱和不甘。碧君知道,任凭自己如何游说自己,她的心里终究是拿佑君当做自己哥哥,而她少女的心中其实一直都装着一个人,一个带给她欢笑,带给她温暖,带给她美梦的人。
一转眼,碧君与佑君成亲有半个来月了,碧君也在新婚的第三天重新登台演出,小城里人们依旧很认可碧君的戏,票房自然很是可观。可是,就在众人都以为一切总算风平浪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