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就赶紧往火车站赶,紧赶慢赶还是有点儿晚了。
买了票后就检票上车,等她上了车后,车门一关火车就开了。
黎珞一屁股坐在了包上,抹了把脸上的汗,拿出贺毅飞给她拿的军用水壶喝了口水。
渴的厉害,可她不敢多喝。
因为去卫生间实在是不方便。
没有人给看着,她根本不敢离开,而且人太多,别说是去卫生间了,就连离开这过道都做不到。
本来拿着东西想上了车吃上一口的,现在又渴又累,而且车上的味儿实在是太难闻,她也没胃口了。
下次如果能行,她宁可贵一点做卧铺,这样真的是太受罪了。
她这人一向是如果有能力可以让自己更舒服,就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人生苦短,实在是没有必要让自己遭罪。
而且她一直都信奉,前是挣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
有些钱要省,而有些钱省来省去其实也没省下多少,反倒让自己吃了苦。
整在门这窝了七个多小时,终于到站了。
远远的,便见站台上那抹挺拔的橄榄绿。
看到她后,一直随着火车在跑动。
黎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