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入不敷出?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非日常开支,比如每年基本上县里要组织那么一两次出去学习考察培训,费用自理,往少里说,这基本上算下来一万都打不住,如果县里多安排两次,那就两万出头都有可能,另外开七一表彰会和年底工作总结会,以及慰问老党员,多少也得拿出来一点儿表示,这年头光是精神鼓励不行了,也得讲究物资奖励,这大概也要五千块左右。”胡焕山也补充道。
看样子洼崮的确是有些举步维艰了,不说欠款问题,光是这日常开支运转都是捉襟见肘,寅吃卯粮,一年往下一年拖,这都成了各地通病,反正击鼓传花,传到谁手上,谁就接着继续往下拖就行了。
“那这基建欠款问题,区里原来有没有什么打算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大头,三十多万,每年哪怕只还三万,那都要十多年,估计人家也不会答应拖到十年才把帐还清。
“没打算,就只能这么拖着,反正是洼崮镇建筑公司修的,它要去告也好,反映也好,就这么大回事儿,随他的便。”章明泉气哼哼的道:“我倒是真希望法院能判决咱们把这区委大院还给对方,没准儿还得要倒补咱们几个。”
陆为民笑了起来,这就有些耍无赖了,见识过章明泉面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