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詹彩凤,整天挺着对大囘奶囘子在区委里边转悠来转悠去,老朱不就是被他那对大囘奶囘子给勾得迷了魂的么?老朱在她那儿也没少住吧?没听说那个她捡来的娃也说是她悄悄跑到外边去给老朱生的么?她去年是不是一年都没有在家?躲外边生孩子去了吧?要不老朱咋会给派垩出所打招呼上户?老朱走了,听说她还痛痛快快哭了一场也不知道是鳄鱼眼泪还是真心哀悼老朱?嗯,咱们区委在他那儿还欠多少烟酒钱?三四干吧?就她那小破店也敢进丰登特曲,二十块一瓶哪,洼崮这地盘上谁喝得起?红塔山几条几条的进货,这风光劲儿除了咱们区委朱大书记,谁敢喝,谁敢抽,谁又喝得起抽得起?”
章明泉这张嘴可谓口无遮拦,一句话就把朱明奎在洼崮这边的风流韵事给抖落个干干净净,可见这位章书记对朱明奎也是不满到了极点。
“灯了,老章老朱以前的事儿就不提了,过都过了的事情,镇里有食堂吧?”陆为民皱了皱眉头打断章明泉的话头,老是纠缠朱明奎眼前的事儿就没有意义了,尤其是这还有老胡在,抖容易被别人觉得自己这个人不垩厚道。
当然陆为民也理解章明泉对朱明奎的切齿痛恨,两人本身就是势同水火,朱明奎死了也还留下一大堆屎需要人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