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我不知道其他几位是否也是如此,我觉得这不好。”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似乎连针尖落地都能清晰可谓,坐在角落里的孔令成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参加书记碰头会作记录,就会遇上这样让人窒息却又热血沸腾的局面。
“即便是这三位同志不符合双塬区委书记这个职位,但是至少也应该要拿出来一个说法来,为什么不合适,为什么黄祥志更符合条件?我觉得这样更具有说服力,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摊开挑明来说,我想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但这样突兀的就**的把人选给推出来,几乎就没有回旋余地了,说句难听一点的话,我觉得我自己参加这个碰头会就是聋子的耳朵——一个摆设了。”
曹刚面无表情,双目平视前方,似乎并没有认真的听李廷章再说些什么,但是手指捏紧的钢笔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震惊,愤怒,难以理解,不可思议,种种混杂交错在一起,让曹刚有一种被欺瞒和戏耍的羞辱感,他几乎是用了全副力气才控制着自己面部表情表现得平静自然一些,这种表情持续下去,他觉得自己也许马上就要面瘫了。
如果是陆为民跳出来,他能够理解,也想好了应对之策,但是却是李廷章,这个已经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