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也会搬月亮家,一晚上就不见了,这偌大一个双峰县几十万人没主心骨了?”
吕璞金夹枪带棒连笑带捧的一番话说得徐姓黑脸汉子也觉得有些抹不下脸。旁边几个人也都附和着说了起来。说得他只能讪讪跟着工作人员在一旁去登记,原本有些躁动的气氛又稍稍平复了一些。
“这吕璞金口才不错,也还有点急智之才啊。”陆为民见局面有所缓和,心里略略放松一些,截至到目前为止,整个局面都还算在可控范围之内,先前这个姓徐的黑脸汉子表现也算是正常,毕竟十万块钱不是小数目,心里着急也在情理之中。”
“你觉得张艳秋才是首犯?”陆为民也赞同鲍永贵的观点。
付天华是党委副书记,不但分管这个合金会,还有工业公司这一大摊子活儿,要说他有多少精力来过问这边不太可能,而张艳秋和他搅合在一起,相当于是拿到了尚方宝剑。
正是有了这个权力她才能够在本来在管理上就存在很多漏洞的财务制度上做文章,像这种阴阳帐,给储户的存单是实打实的,但是留底做账的却成了缩水的,而且这都掌握在她手中,即便是偶有问题,她也能借助这个大额需要提前预约来化解,这也才使得这几年间一直没有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