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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刚的脸已经阴沉得快要扭出水来了,眼睛中更是厉芒爆闪。一动不动的坐在办公室背后的大班椅里一声不吭。
房间里只有三人,孔令成坐在斜对面的沙发里低垂着头,仿佛在掂量着利害得失,而蔡云涛也是呲着牙,就像是牙疼一般,面色也很难看。
“云涛,他的态度都挑明了?”
“嗯,我也劝过他,他说他没打算招谁惹谁,也知道这种事情其实对选举影响不大。但是这憋着心里那口气难受,他说如果真觉得他不合适或者哪里做得不对,可以提出来嘛,县长办公会上不好说,也还有常委会,甚至直接向您反映,由您来和他沟通,这些都可以,但是这样做就太过分了。他说如果再不杀一杀这股歪风,恐怕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一点正气就要被污了。”
蔡云涛也觉得憋气。去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两头受气,但张存厚和陆为民关系冷淡,孔令成资历浅了一点,也和陆为民没有太多私交,算来算去也只有自己,所以他才主动去跑了这么一遭,拿回来这样一个结果,肯定都不满意。
“你觉得这事儿怎么处理好?”曹刚也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