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廷国后来知道了我在丰州,所以不知道他和徐世昌之间有没有什么协议,总之徐世昌开始还来骚扰过我两次,被我拒绝,后来他就没有再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恽廷国也许觉得他现在当了市委常委,在经开区这边位置又坐稳了,加上我现在也不再莫愁区里了,又来纠缠我,大概是想让我继续给他当情人吧,我不答应,他就这么隔三岔五找人来骚扰我,我都不明白,我当时怎么会瞎了眼,看上这种男人,还以为他真是有男人气和男性魅力,太可笑了,……”
季婉茹摇头时那种觉得自己可笑可悲的表情,让陆为民也觉得唏嘘。
男人一旦在女人心目中掉了份儿,那么再想要恢复昔日的光辉,简直就像是涂抹了狗血的法器一般,再无半点尊严,纯粹就是一个不可能事情,恽廷国还想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回尊严,那更是荒诞,破镜重圆不是没有,但是那都纯粹是拼合,再无可能有融为一体的境界。
或许是把自己这几年憋在心里的东西全部倾泻出来,让她情绪和精神上顿时轻松了许多,加上本来就生着病吃了药,季婉茹说完之后就这样靠在床头上沉沉睡去,连陆为民把她扶着钻入被窝时都是迷迷糊糊,双手甚至更有些放肆的楼主了陆为民的颈项,把她那对傲人的双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