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味。
“哦,是这样啊,为民,你不是凭空就这么突然构想出来的吧?我觉得你总得有点儿什么其他原因是不是?”花幼兰用手比划了一下,她总觉得陆为民不会无缘无故就突然想起钢铁行业对宋州的重要姓了,就算是他以前有过这样的一些考虑想法,但是肯定也应该有一根导火索来引发他把一些粗略的、零散的想法汇聚来。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直觉也很敏感,陆为民也没有隐瞒什么,简单的把自己雷达的拓达集团目前情况介绍了一番,以及拓达集团有意将其在冀省的钢铁厂搬迁到宋州,包括自己与雷达、何铿等人探讨国内钢铁产业发展前景这一情况都一一向花幼兰做了交待。
“哦?拓达集团?丰州水泥厂是拓达集团的产业吧?你说是你当初牵线搭桥落户丰州的?”花幼兰大感兴趣,“你那时候就在丰州么?”
陆为民没想到花幼兰这般感兴趣,也就又把他在南潭县经济技术开发区工作时到昌州锦丰酒店当鼹鼠挖昌州墙角的事情简单介绍了一番,听得花幼兰也是兴致盎然。
“真没想到你和拓达集团居然还有这样一番渊源,也难怪拓达集团把他们的钢铁厂南迁会首先考虑宋州,你是从拓达钢铁厂的南迁才受到启发,认为宋州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