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切诺基在省委大院的侧门处停了一下,然后扬长而去,沈子烈看着消失在流光溢彩的曰潭路上的车灯,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羽翼渐丰的角色,即便是曾经是他领导的自己也已经赶不上他的脚步,但相当难得的是对方却很有分寸,并未骄狂忘形。
一边走进省委家属大院,沈子烈一边拿出电话,拨出号码。
“尚书记,我子烈,嗯,刚到家,我坐为民的车,嗯,我和他聊了聊,没事儿,我了解他,其他人我不敢说,但是对为民,我还是有这份把握的,对,他很坦率,……”
沈子烈声音越发低沉但语气十分清晰肯定,“他不是那种人,这不仅仅是他自己这样表明态度,我也认为如此,他说他只是想好好做点事情,为宋州的经济发展做点实事,嗯,这话换了别人说,听起来有点儿虚伪矫情,但我觉得这是为民的心里话,……”
“我是这样看的,嗯,对于他来说,能在眼下这种情形下干点儿实绩出来才是最重要的,我认为他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尚书记,他的态度也很明朗,唔,他脑子比谁都清醒,这家伙心明如镜,嗯,我知道,好的,……”
电话另一头,尚权智搁下电话,坐回沙发里,抚额沉思,沈子烈说他了解陆为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