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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记,您可真是给我们出了一个难题啊,我们市局刚刚想要办这一个驾校,本意是想要寻找一个解决市局基建资金不足的渠道,你这么一来,我们还有啥想法?我怕我回去之后要被戳脊梁骨啊!”沈君怀叫苦不迭,头摇得给拨浪鼓一样。
“得了,少给我在那里叫苦,市公安局那点底细我还不清楚?我不是说了么?办驾校市里支持,也不是说让你们做亏本生意,成本费用市财政给,你们交支队可以把驾校的规模搞大一些嘛,又不是让你们驾校只接受下岗工人当学员,其他人也可以一样收嘛,怎么,就这点替市里分忧解难的工作都做不下来?”陆为民不耐烦的摆摆手,“这事儿我已经替你们市公安局和宝华书记说了,**都拍了,你不是打算让我在宝华书记面前食言而肥吧?”
沈君怀苦笑着咧咧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市局党委那边你觉得不好交代,就推到我头上,就说是我姓陆的表的态,让他们要骂就骂我。”陆为民气哼哼的道:“谁有意见来找我提,我洗耳恭听。”
“得,陆书记,您这是以势压人,谁敢来提啊?”站在一旁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