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者,哪怕在事业上取得再大的成功。
“你和沈佳都说了?”陆为民抬起眉头问道。
“说了,沈佳没说啥,很坚强。”沈子烈嘴角挂着一抹自嘲的笑容。
“那他知道你要去庐州么?”陆为民心中暗叹,也有些黯然。
“大概知道吧,这事儿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她妈应该和她说了。”沈子烈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这样也好,孩子跟着她妈,也算有个照应,免得我牵肠挂肚。”
“你是说张姐知道你要去庐州了?”陆为民心中有些感悟。
哀莫大于心死,沈子烈是彻底对这个家庭绝望了,才会主动离开工作生活了几十年的昌江去皖省,他和尚权智不一样,尚权智已经是副省级干部了,走到哪里都是海阔天空,而他不一样,副厅级干部,走到哪儿就得要落到哪儿,何况谁都知道他是因尚权智的缘由,所以很大程度上他的命运与尚权智休戚相关,如果他不能在尚权智担任庐州市委书记期间再上一步,那么他只身去皖省的代价就未免太大了。
“知道,前一段时间她还问过我,我说还没有定下来。”沈子烈淡然道:“现在基本上定下来了,我也想早点儿把事情了断。”
“可是你才去庐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