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了?我听说你连续跑了三天,在阜头呆了一天,在我们双峰两天?”
“唔,有点累了,天气也太大了,感觉像是要中暑一样,这一段时间都有点儿累,所以才想到骑龙岭上来住一晚,休整一下。”陆为民摇摇头。
“你累,别人也不轻松,我听说巩哥说你在饭桌上挨个把他们给洗了一遍脑。邓书记和蒲县长脸都能阴出水来了,杨书记连饭都吃不下了。”女人的声音依然清脆动听,似乎根本没有受到时间流逝而影响。
“我不想洗谁的脑,我只是提醒他们个人所处的位置和所需要承担的责任。当书记县长不是享受,更意味着责任担子,工作拿不起来,还整天自我感觉良好,我怕真的哪一天要调整他的时候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动他。”陆为民语气显得很随便。
“啊?你是说地委要调整邓书记?不至于吧,不是说这一轮只有我们双峰没什么调整,只有孔县长要走么?”女人吃了一惊,禁不住微微侧首,转过脸来问道。
“我说了要调整邓少海么?”陆为民没好气的道:“这是你自己在瞎理解吧?我只说当书记县长自我感觉过于良好,没意识到自己工作上存在的问题。那就迟早要出状况,被调整也是必然的事情,我没特指谁,也没说时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