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了,市政设施体系建设也是,当初说好先由市里规划。拓扑负责招商引资,那么道路管网建设也由拓扑承担,只有拓扑招商引资达到市政府的要求。市政府才会接手,合同都是拓扑和那些建筑商签的,现在可好,拓扑蔫了,没钱,建筑商撑不动了,建了一小半。拿不到钱就不干,天天来市里闹腾。找市里要钱,市里成了冤大头。”
“这和你们招商局没关系吧?”钱瑞平也知晓一些,市里在华东软件园问题上出了大篓子,童云松受此拖累黯然走人。而孙承利这个始作俑者更是被直接发配到了省文联养老去了,可孙承利才五十岁不到。
“怎么没关系?市里要求招商局工作要围绕经开区招商引资开展工作,可是你土地权属不明,市政基础设施建设成了半拉子工程,你怎么招商引资,前前后后来了几十拨人,忽悠别人太多,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哄着骗着人家来投资。上当的也就那么几家,圈了地,你这基础设施建设不跟进。人家怎么投资建厂?弄成这样,还得去想尽办法安抚,你说我们招商局现在成什么了?”齐蓓蓓说得有些兴起,原本紧夹的双腿也换了一个姿势,变成二郎腿,短包裙下白晃晃的两条长腿在钱瑞平面前很是惑人。
钱瑞平收敛了一下心神。虽然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