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民眉头皱了起来。
父亲言语含糊,但是陆为民也能听得出来一些端倪,这应该是莫萏家事,但是这个家事恐怕又不完全是纯粹的家事,否则真要是夫妻感情不和或者父女有了矛盾,那就不是外人能置喙的,父亲多半是听到一些什么,却又不是很希望自己牵扯进去,只是在这个时候感情上却又说不过去,所以才会这样矛盾的表示。
自己父亲的性格陆为民很清楚,方正不阿,很厌恶把私人事情夹杂在公事中去,即便是明知道在现在这个世道里有些和光同尘免不了,但他宁肯两耳不闻不知道,也不愿意去做自己违心的事情,所以能这样很隐晦的暗示,已经是一个很难得的“进步”了。
父亲不愿意明说,就只有自己去了解,可自己也很久没有回195厂了,而且莫萏好像昌江师范大学毕业之后也没有分回195厂,而是进了市里的一所学校,后来听说是找了学校里一位老师结了婚,现在应该孩子都有了才对,去年春节回家,他隐约听到自己母亲提起过。
走出门,陆为民想了想,拿起电话给萧劲风打了一个电话,想看看他知道不知道。
不过他估计萧劲风这么一两年时间都是在沪上和京城,很少回昌州,更不用说195厂,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