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笑容,顶多就是礼节性的微笑,陆为民也一样,这可能也与杜玉琦这一年多两年时间心情不好有关系,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杜玉琦绽然一笑。
气氛陡然松弛下来,似乎让两个人之间那层若有若无的薄膜也一下子消融了。
谈话也变得随性自然起来,杜玉琦虽然不能说敞开心扉,但是起码可以在此人面前回味一下让日在泉城读书时的种种了。
“你说是你表姐?好像还真是呢,我有七八年没有见过她了呢。”男子瞥了一眼那边,漫不经心的道:“你不说你表姐已经离了婚辞了职去沪上了么?”
“是啊,前年底就一直在闹,去年春节就说走了,今年春节也没有回来,和我姨和姨父一家闹崩了,我姨父都说不认这个女儿了。”女子牵着男子的手,还在打量着那边,“没想到她回泉城了。”
“三十好几岁的老女人了,还折腾个啥?不是说她在蓝岛混得不错么?你说你那位表姐夫好像还在蓝岛下边那个区县当了一官半职吧?”男子有些不屑,“觉得自己有点儿能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在体制内觉得自己能量大,走出去之后,谁还认识你?好多人都是这样眼高手低,结果一踏出去就后悔了,但这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