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所以在楼下呆着。
一会儿,曲江就和一个穿着挺时髦的花格粗布衬衣的平头男下来了,“老板,侯镇长和几个朋友上山打猎去了,恐怕要五六点钟才能下得了山啊,这是茶楼张老板。”
“那怎么办?”陆为民满脸懊恼模样,“我们等不到那个时候啊,张老板,侯镇长说了要五六点才能下来?”
“嗨,他们这一上山,哪天不是五六点才下来?”平头男子笑了起来,“你们想要搞石场?哪儿来的?”
“我们是昌州人,一个朋友介绍过来的,本来想找侯镇长,……”陆为民又半真半假的把镇上守门大爷的事儿说了。
“这个老鳖,又要撬墙角啊,看侯镇长回去不收拾他。”张老板笑骂道:“连侯镇长朋友介绍过来的,他都要啄一嘴。”
看见陆为民两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他,张老板摊摊手,一幅耐人寻味的表情,“这老鳖弟弟就是咱们县里国土局的贺局长,他行不行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们是侯镇长朋友介绍来的,找侯镇长肯定没错。”
陆为民假模假样的犹豫了一下,“那郑书记……?”
“郑书记?郑书记有几时在镇里?他哪管得到这么多事儿?天天开会还来不及呢。”张老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