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上,县委也有举措,有实效,当然你要说和那些一年一个变化的地方比,我自愧弗如,但塔岭的情况如此,我觉得我自己还是问心无愧地,他陆为民真要刁难人,我想大家也是看得见的。”
姚放冷冷的瞥了姚安一眼,“你觉得他在乎大家怎么看他?贫困县本来就是一个黑帽子,扣在你头上,你怎么喊冤都没有人听,说句难听一点儿的话,贫困县,就只有差和更差的区别,你觉得上边有多少人会来注意差和更差的区别?笑话!陆为民真要找茬儿撸了你,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一旁看笑话,腾出来的位置又得要有多少人来挣得头破血流?宜山市委一帮人还不得乐得屁颠屁颠儿的?不得罪人还为他们腾出一个位置,多好的事儿。”
被兄长的话打击得不轻,姚安自家知道自家事,宜山市委里边对自己不太满意的领导不少,某种程度上说,如果不是自己兄长原来担任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自己的仕途晋升也不会有如此顺畅,一个明显的例证就是兄长到昆湖担任市委书记之后,自己的仕途就有些停滞不前了。
从宜城区长到塔岭县委*书记,在很多人看来都觉得是一个意外,当时很多人都认为自己最大可能是被调整到市直机关某局担任负责人,而且多半还是一个比较冷门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