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寻回沈渊然的代价,说得好听一点,叫**的代价,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钟叔,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了,”尹世翔“刷刷刷”地在授权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公司的运营就靠你了,一切全凭你做主,是在难以决断的再打电话给我,或者能往后推就推,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不出大问题即可。”
他看向钟叔的眼神诚挚、言语恳切。
“可是尹总”钟叔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尹世翔信任地拍了拍钟叔的肩膀:“你是舅舅留给我的最得力的帮手,我相信你,更相信舅舅。”
对哦,尹世翔忽然想了起来,不是还有个舅舅在国外吗?虽然远了点,但是要是钟叔实在不能坚持下去的话,把舅舅再重新请出山也是可行的。
陈伯刚彼时正在大洋彼岸悠闲地养花弄鸟,过着一个光荣退休的老年人应有的生活,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尹世翔惦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