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东西是吗”
江邪眸色陡然变冷,笛子也抓在了手中:
“你们都说了什么,一五一十讲出来。”
白荼了解他,所有并没有害怕,只将那夜柳安安问的东西都告诉了江邪,而后道:
“就是这些,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不,我相信我。”
江邪惨白的面上咧开了一个笑容:
“你了解的性子,我也了解你。”
虽然透漏了一些东西,不过都是些小事,并不会妨碍什么,如果柳安安的能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找到什么线索,那他就算是柳安安有本事。
他将笛子别回了腰间,略有些遗憾道:
“当日没有抓到秦鼎风,真是一件遗憾的事,否则,他们秦家,就会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我看不行。”
白荼道:
“秦凛不像是会为了儿子抛弃整个秦家的人,我想,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也许,他会放弃这个儿子。”
江邪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悦。
他思索了一下,忽然眉眼一动:
“说起来,这司徒暗似乎许久没有动静了,他不是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