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吴尚书这里停住。
他轻轻眯了一下眼,猛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搭在了她的脖颈上。
剑上闪过一抹华光,带着死亡的寒意让吴尚书猛的跌坐在了地上,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秦祁轻蔑的一笑,眼中满是嘲弄:
“你刚刚不是很嚣张?孤还以为你可以周旋几句,好好和孤玩一玩,没想到是个废物,就你这样还想当摄政王?”
“臣……臣……臣不敢。”
“孤看你敢的很。”
秦祁的剑逼近了他光洁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他更是吓的接连翻起了白眼。
大殿上的人各个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即便秦祁此举不合规矩,他们此刻也是半个字都不敢说,甚至想让他赶紧一剑解决了这个人,不要再让他们受到煎熬。
秦祁却在此时忽然戏谑的一笑,将剑一收,挑开了那个包裹。
“啧,孤竟不知道,原来这朝廷里,还有这么多有趣的人。”
他的剑尖轻轻点着那些来往的书信和一些罪证,唇角的弧度也逐渐放大:
“这里还有孤相信了好几年的人,你们的胆子,可真是大的很。”
低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