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会经常随着变换,甚至越变越糟。”
滕飞摸着下巴,“简单的跟您说,这些副作用会导致他暴躁,就像大脑崩裂一样痛苦,这次他的头被砸伤,是一个很严重的发病契机,我向您保证,会得到压制,不用担心。”
她不是担心自己,担心的是萧景墨。
很难开口问出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深吸一口气,问出口。
“那对生命有直接的威胁吗负面威胁有吗”
“没有。”
两个字瞬间让她松了口气。
“我知道了,我不会问你很多,有些事他自己亲口告诉我会比较好,多长时间我都能等,只要对生命不会有威胁。”
滕飞点头,“那嫂子我先下去了,老大应该两个小时后就能输液完,到时候精神可能会比较疲惫。”
她点了点头,看见他走下去后,心中忐忑不安的心脏,始终没有放平下来过。
很担心他,不知道该去怎么说出口,她很想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可是会揭开伤疤,还是选择忍耐下来不去问,但愿总有一天他会亲口告诉她。
啧,她真是个菩萨心肠,都这么欺负自己了,她竟然还担心的下去。
滕飞下来了,孔塔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