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是谁?”
说这话时候,金瑶拿出一根手指在他跟前摇来摇去,他的视线看着金瑶手中的手指,注意力越来越集中,摇头:“不认识。”
“你是谁。”
又是摇头:“不记得了。”
金瑶的催眠不能继续,只能作罢。
看他的样子,兴许真是失忆了也有可能,失忆不可怕,怕的是对方摔成个傻子,可如何是好。
“你可记得你家在哪里?”金瑶试探。
男子摇头,什么都不记得,脑子里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姑娘,我的头好疼,你扶我一下,我想去上个……厕所。”
急,内急,加急。
金瑶听着他的话风中凌乱。
叫舅舅,舅舅没在家,爸爸也出去了。
妈正在做月子,当然不太可能。
硬着头皮低下身,作势要扶他,对方嗅到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脸上闪过羞涩,不好意思的别过脸。
金瑶把他扶起来,快速的反锁门,然后扶着对方一步一步的朝角落里的尿桶移去。
九零年代,家家户户的尿都很精贵,几乎每个房间里都会配有一个尿桶,这尿不能随便尿,要尿到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