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哭我就答应她去找姐夫,谁知道她和朱不天突然出手,将我绑在了一颗大树上,威胁我要钱,还说是如果不给,就让我冻死在树林里。”
何正平两嘴一张,开始诉说自己的尴尬遭遇,在他看来,朱不天肯定插手了,要不然金瑶一个小女生,肯定没有这个本事。
张小芳听的生气:“这个金瑶,当真以为自己有县霸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一张口就要二十万,她怎么不来抢。”
“表姐,这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你知道是什么吗?她说要去告我们,说我们纵容辉儿上路,没有行管教之职。”这些话当然是何正平自己说的。
“她有这个能耐她就去告,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张小芳冷笑一声,在丰安县内,金瑶想告倒他可不容易。
“是吗?”在边上一直没有开口的席向南淡淡出声:“我真是不知道,一个私人煤矿的家属而已,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口气。车子如果让一个智力不全的人驾驶,危害有多大你们不知道吗?你们也说了,苟正辉智力低下,难不成他一个智力低下者,如果没有人教他启动发动机,车子自己会走。”
席向南的声音带着某种狠厉,何正平抬头,这才发现眼前除了表姐外,还多了两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