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是不好。”
“我有没有打扰到你。”
“还好。”
“明日开始，我会努力放下心里的愧意。”
“应当如此。”
“人生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有的时候，我会很想回到亘古，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云火，可人总要长大，这一生，纵使波折，却无法回头。”
“那便向前看。”
“是，向前看。”
云锦绣坐起身子，揉了下额头，有些踉跄的站起身。
“我走了，明年见。”
轮回神道：“我送你。”
云锦绣道：“不用了。”
她走了几步又道：“还是送一送吧，我不知道怎么回去。”
轮回神道：“一喝酒，便笨了。”
云锦绣笑道：“你知道怎么样才能不醉酒吗？”
轮回神道：“女孩子，还是不要喝酒了。”
“女孩子？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她觉得好笑。
轮回神道：“心灵纯净，无论何时都是女孩子。”
云锦绣道：“你这句话，谁都爱听。轮回神，你若到了人间，一定很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