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为了看一看这一甲前三名,自然不乏有些闺阁小姐背地里偷偷出来看上一看了。
然后由西月墙于前门大街入打磨厂,至銮庆胡同粤西会馆下马。
盖会馆乃状元寓所也,旧时会试外地举子都借住各省会馆,是时,该会馆已有历科鼎甲诸君齐在门前,衣冠济楚,恭迎新贵。
顾曦丞当时便是嫌了会馆、客栈麻烦,他带着沈绿住定然多有不便,不然他一个人必然住在会馆内的。
三人向诸君各施三揖,然后至戏楼中分次序而坐。
于是佳肴罗列,笳鼓喧阗,可佳肴再多,却不是为吃吃喝喝,不过是说了些话罢了。
顾曦丞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便寻了个机会,要起身告辞。
何方看着顾曦丞走了,他便也不多呆了,顺着顾曦丞的话,一同也告辞要走。
毕竟是金科状元,而且顾曦丞也是出了名的不好相与,自然不会有人拦,这不是还有个探花在吗。
两人出了席间,何方便忍不住说:“顾兄,你怎么能如此淡然,我现下还像是在梦里,没醒过来一般呢。”
顾曦丞摇了摇头,笑着说:“你到底太将它当一回事了,何必那么紧张,又不是要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