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团成了团儿,扔进了废纸篓里。
高离神情极为认真的说:“王爷对于顾曦丞外放一事,如何看?”
那认真说话的语气,浑然不像高离在外面的时候,那放荡不羁的模样,此时他的表情也很严肃,这才是真正的高离。
赵越徵手下养了一批探子,可赵越苏手中却只有高离一个,然而只高离这么一个,比那一批人都要强上不止百倍。
这也是高离为何闹着不成亲,高家父母一再逼迫,却从未给他强娶了一个回来,外人看来是高家宠溺这位少爷,其实这不过是高家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
赵越苏叹了口气说:“如今形势不可深测,父皇已屡次坏了祖制,立太子之事,他发作一回,便拖了许久,而这一回,他又外放了状元,我们便只做壁上观。”
高离也知赵越苏所说,正是当今帝王一直吊着,才成了今日局面,众人皆心知肚明,可没哪一个会说出来。
高离顿了顿说:“王爷的意思是说,等?”
赵越苏笑了笑,点了点头说:“是了,就是要等,等一个时机,咱们在等,也同样有人在等,只看谁比谁存不住气了。”
高离自然明白他说的有人在等是说的谁,也知此事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