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了。”
顾曦丞眼神暗了暗说:“你怀安府不能自保也是自己没本事,若是全然只指望朝庭,被人抢占也是迟早的事。”
季通判痛心疾首的说:“朝中居于高位者无数,他们不曾体会过百姓苦痛,只知张口吸血,我怀安纵是地大物博,也经不起这番折腾,何况这里的土地贫瘠什么都不长,居于庙堂者,不知江湖远久,亦不知百姓难过。”
顾曦丞皱着眉说:“我曾听人言,北方边境有一一族,善战、善攻,同样也好战,打仗战争便是他们的乐趣,可我国土仍旧稳固,北方边境不曾破过,你可知为何?”
季通判被问的哑口无言,他不知该如何作答,是他们的将军武士厉害吗?并不是,良兵良将绝非好养的,北方边境更是苦寒之地。
顾曦丞也没想过他会回答,兀自说道:“北方不破,并非良将外御,精兵在守,而且北方的人,无论男女,扛起锄头,拿起菜刀,皆能上战场,他们不曾想过靠外人来帮他们守家,他们的家在自己的手里。
北方若是也如怀安府一般,早便已起了征战了,又怎么安稳到现在,你说的对,朝野上下勾心斗角,皇子集结,夺嫡之争数起,不曾问过怀安如何,可为何怀安不能自个儿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