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人能在朝堂中站住脚。
赵越苏笑了笑说:“既然这般那我就还能顶上一段时间,毕竟,东宫主位还未定,谁也不能断言,且让我那好兄长高兴一阵儿吧。
不过,这主位可不是谁都能坐的,毕竟得有人信服不是。”
何方点了点头,也不多说话,他嘴笨,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就不是他的事儿了。
倒是高离,大抵也是厌烦赵越徵的,呲着牙笑着说:“那蠢货就只会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暗地里给人使绊子,跟着他的人也迟早遭殃,天天就看着他的脸子了,我倒是要看一看,能有多少人支持他。”
赵越苏也知道从前他们俩就不对付,摇了摇头说:“他是嫡子,因为大哥早夭,便又占了个长字,按照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确实是该立他的,我本也不该和他争,可他的眼中容不下兄弟,他罔顾亲情,就不能怪我这个兄弟了。”
两人都想起了些陈年旧事,何方也不便多说话,毕竟他是一个外人。
高离也知道他不该多提,可还是忍不住提了,不过他还是有分寸的,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口道:“至少上位还不曾说什么话,咱们如今太过紧张了。”
赵越苏也知道是他沉不住气了,也整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