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忘了有谷邢澈这么一号人物在了。”
白主簿说完自己都觉得羞愧,都是男人却做出如后宅女子所做的事一般,可他们又不得不承认。
顾曦丞听了白主簿的话,看了他一眼,也不开口说什么,可这一眼,却让白主簿觉得千金重。
过了一会儿,顾曦丞才说道:“带我去见一见这换药方子的军医,我倒要看看,是个怎么狼心狗肺的东西,如此罔顾人命。”
白主簿点了点头说:“将军此时正在里头发脾气呢,这一回气的最狠的怕就是将军了。”
顾曦丞才走了没几步,便听到将军气极的声音说:“我杜葬天自问对你们不薄,可你呢,竟这样回报我?好一个各为其主、各司其职。”
顾曦丞大步朝着军医迈了过去,笑着问道:“哪一个是主?你又司的什么职?你是大夫,医者仁心,你却都忘了,你只记得害人。
那你又为何学医?不去学那些能杀人的招数,快意恩仇。”
军医被顾曦丞这么一说,也默默的低了头说:“我这双手,早就染了血,也不怕再多染一些,既然医术能杀人,我便用医术杀人,杀人难道还要挑日子、选方法吗?”
顾曦丞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