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曦丞听着赵越苏慢慢的倾吐心事,也不接话,更不会安慰他,赵越苏只是需要一个人听一听罢了,能在这宫中无恙,必然不会那么脆弱。
赵越苏轻轻的笑了笑说:“我什么都不与他争,大皇兄的身子不好,也争不了什么,最得父皇宠爱的本来就是他,他是嫡子,我们为庶,我们都有自知之明。
可是他不放过我们,大皇兄对他毫无威胁,可他最先向大皇兄下了手,赵越徵就是个小人,心胸狭隘,容不得人,连亲兄弟也能如蝼蚁一般杀害,我不得不反抗。
若我不与他争什么、斗什么,如今怕是连我,也早死在了他的手中,我本以为,他该收手了,至少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他亲手将毒药喂给了父皇。
我从来没有怪过父皇,赵越徵是嫡子,本该被重视,父皇疼他、宠他,都是应该的,谁让他是嫡子,我们都是庶出呢。
只是,大皇兄的死,让我难以释怀,难道大皇兄就不是他的儿子吗?大皇兄都去了,他竟也能无动于衷的说大皇兄本就是偷来的时光。
我终于认清了,皇家无父子,我们都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在后宫中牵制着妃嫔,在朝堂中牵制着臣子。”
赵越苏说了许多,他藏在心中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