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啊!”朱佑樘看着朱厚照,笑着说道:“历朝历代,历代君王,想要的什么样的臣子?”没等朱厚照回答,朱佑樘自己笑着道:“当然是既忠且清,既能且勤,可是这样的人自古以来有几人?”
说到这里,朱佑樘站起了身子,声音也提高了不少,道:“自古忠而能者少,清而能者寡,反而是奸而能者多,浊而能者众,忠而无能者,怠政,奸而有能者,揽政,清而无能者,庸政,浊而有能者,乱政。”
“此四政,该何去何从,何以选择?今日忠能者,明日还忠能?没有谁是永远的忠能,审时用人,因事用人,不要觉得哪一个臣子,哪一个人能够有能,可以做好所有的事情,这个世上不存在这样的人。”
“为君者,首在用人,水至清则无鱼,清流用太多,那君王就是天天周礼治国满口仁义道德,遇边患,曰修德,遇灾害,曰修德,遇民变,曰修德,就是没有具体方略,没有解决办法。水至浑则摸鱼,能臣用太多,又会中饱私囊,干政揽权,甚至欺君压臣,不得不防。”
“今日父皇和说的这些,你懂也好,不懂也罢,记下来,慢慢的琢磨,日后你会明白的。”说着朱佑樘笑着看着朱厚照,满目的慈爱。
朱厚照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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