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没钱,一个有钱没地位,有钱的想要地位,有地位的想要钱,结果自然就是一拍即合。有地位的想有钱,于是开始经商,有钱的想要地位,于是开始科举,双方都在尽量模糊商人和士人之间的地位。甚至还出现了儒商的称呼,难道不觉得可笑吗?在儒家眼里面,儒学是多高贵的字眼,怎么会舍得给满身铜臭的卑贱商人用?可是人家舍得,为什么?因为他们自己也是。”
“士商融合,使得他们形成了一个的群体,他们不是单纯士人,也不是单纯商人,很强大,很难对付。”
“父皇,你知道儿臣最气的是什么?儿臣最气的不是他们这么干,因为这是人之常情,儿臣最气的是他们这么干,嘴里面还喊着士农工商,赚钱的时候就是商,平时的时候就是士,还真是一点不吃亏,可是农和工呢?面朝黄土背朝天,吃不饱,穿不暖,读书都读不起,可是商人就读得起,吃得好,穿得暖。”
“农人收入少,赋税重,可是他们呢?一个个脑满肠肥,整日里想着怎么从朝廷身上吸血,他们都快成蛀虫了。”
朱佑樘算是看出来了,儿子这是看这群早不顺眼了,从龙椅上走下来,围着朱厚照走了一群,朱佑樘这才说道:“那你想怎么办?”
“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