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生气吗?”
张鹤龄一愣,这也是他心里面不解的,连忙起身说道:“回殿下,臣不知!”
“行了,坐下说!”朱厚照摆了摆手说道:“这里就咱们三个人,别整这些虚的了。”说着朱厚照的态度也严肃了起来:“你不知道那我就和你说道说道,我问你,那些盐商可是你的门下?他们一年往府里面交多少银子?”
这话一出口,张鹤龄和张延龄全都愣住了,随后就是尴尬,非常的尴尬。
“这,这!”张鹤龄见朱厚照看着自己,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来。
朱厚照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寿宁侯不说我也知道,这些人不是你的门下,最多也就是托庇在你的门下,每年送点礼,托请办事的时候在多给一点。比如这一次盐引的事情,肯定没少了送银子,你不说我也知道。”
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更尴尬了,毕竟这事不光彩,尤其是当着朱厚照这位大明太子的面。
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是朱厚照却是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这就是我是生气的地方,他们把你们当什么了?有钱的时候扔点,让他办事的时候给点,这是什么?这是在养猎狗吗?平常喂点,抓猎物的时候给吃点好的。”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