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喂，臭女人，老子问你还有没有天灵水，你耳聋了吗？”那声音半天没有听到戚流月的回答，顿时就怒了。
“你是谁？”
戚流月愣在了半天，顾不得他话里面的嚣张，忙急急的问了起来道：“你是什么人，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
“你一个区区普通的人类，你当然看不到老子了。”说话的声音虽然是很嫩，但语气却不小，格外的嚣张狂妄。
“你不是人类？”戚流月一听他的话，顿时就抓住了语病。
“老子当然不是你们愚蠢的人类了。”这一开口虽然是讲人类的语言，但是完全不把人类看在眼里，甚至是压根都不当一回事。
“呵呵……”戚流月冷笑：“不是我们愚蠢的人类，那你还讲人类的语言？”
“老子这还不是怕你听不懂？”那声音冷笑了起来。
“那你是什么？”戚流月听着这个声音，感觉隐约着仿佛是一个希望，仿佛是在指引着她一样，于是，她眼眸一转，也就没有想着真的激怒他，她说：“鬼？妖？兽？神？仙？畜？还是什么？”
“老子当然是……”
那声音刚说到一半，突然之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