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记得她是那么的震惊与痛不欲生，她问他：“天帝，你告诉我，在你的眼底，我戚素衣是不是从来都只是她蓬莱上神的一个替身，是不是只是她的一个替身？”
“你胡说八道什么，给朕滚回去。”当时的他却完全查觉到她的痛苦，相反的恼羞成怒，尤其是在蓬莱上神的面前被戚素衣问起来这样的话，只觉得颜面无存，一心只想赶她离开。
“我只要你一句话。”戚素衣尖锐地叫道：“天帝，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告诉我，自始自终，你都没有告爱过我，你只是把我当成了蓬莱上神的替身，是不是？”
“是又如何？”当时的他对她更是严厉不耐烦，残忍无情，冷漠如冰。
“是又如何？”戚素衣当时却是徒然之间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原来，原来我自始自终，原来我自始自终都只是一个替身，只是她蓬莱上神的一个替身而已，原来只是她的一个替身而已……”
那个时候，天帝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的后来蓬莱一族被血洗之事传来，他这才明白她当时所言，到底是何意，原来，原来她竟然是蓬莱上神的同胞姐妹，原来她也是蓬莱一族之人，原来，她也曾经是天之娇女，原来，她是一个被抛弃的天之娇女。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