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戚流月轻声，她抬眸望着帝九天，道：“不是还有你吗？”
“对啊，还有我在。”帝九天不禁的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有他在，他是不会让流月有事的。
“帝九天，你是在害怕吗？”戚流月轻声地问道。
“嗯。”帝九天愣了一下，随即轻声地点了点头。
“你在怕什么？”戚流月问。
“我怕，我怕我没有那个能力，没有那个本事能护住你。”帝九天听到戚流月的话，终于是缓缓的开口，将自己心底的害怕的情绪一一给道了出来。
他确实是害怕，他害怕他没有办法好好的保护好戚流月，没有办法护住她。
她是真的害怕！
她真的害怕最后没有能护住她！
“怎么会？”戚流月双手圈住他的腰身，她轻声地道：“我认识的帝九天是这普天之下最厉害的人，是这苍穹万物之下最聪明的人，一定是能护住我的。”
“流月……”帝九天还是有几分害怕，他是真的很害怕。
毕竟此次，九死一生。
此次跟数百年前不一样，数百年前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替她清除魔性，而数百年后，他是清楚的知道了她空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