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的相夫教子,这算什么!”说话的是公部侍郎的庶子任铭,他是夜青宣的表哥,依姨娘的姐姐是他的母亲。果然,夜青宣听见他说的话,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意。
    “女子无才便是德,夜家大小姐虽有才,但这也不该如此放肆。”
    “我看她已经如此年龄还未嫁,真是……”说话的都是些公子哥儿,他们没有随夜倾城出征过,只知道她曾经是一任女尚书。但对她并无敬意,只认为这是男子该站的地方,女子根本没有地位同他们站在一处!
    与夜倾城一起征战沙场的将士虽为她打抱不平,但碍于说话是先皇的幼弟,身份尊贵,纷纷敢怒不敢言。
    夜倾城听着这些话倒是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实在是可笑,这些人个个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毫无愧意,她倒是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厚脸皮了,比风行陌的都要厚上几十倍!
    夜枫见此,正要煽风点火,却被莫氏的眼神制止了。只见夜战站了出来,跪在地上,对南故道:“启禀皇上,小女自幼不在臣的身侧,疏于管教,还请皇上赎罪。”
    夜战跪下,夜家的人也不能在坐着,纷纷跟着下跪。夜青宣不情不愿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