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痴痴的幻想,如今就像一个笑话。
    他错了,夜天对自己从来都没有感情,他是筹码,沈丘娘也是筹码,院里的那些多到数不清名字的姬妾也是筹码,在夜天眼里,谁都是筹码。
    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怎么?你认为为父做得不对吗?”夜天盯着夜战,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夜战猛的跪在地上,对着王月婉的棺,不知所措的回答:“我、我不知道。”
    这么多年的逆来顺受让他忘记了反抗,唯一一次也是因为王月婉,那个他深深爱着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已经死了,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夜倾城背对着夜战,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夜战的反应,眼里闪过痛苦。
    为什么……你们都不反抗?
    不知道怎么回到与月婉的房中的,只是看着那熟悉的摆设和闻着那些熟悉的味道,他便哭了。
    哭自己的无能,哭自己的过错。
    因为月婉的字……是他取的啊。
    “女子怎么能有字,这可是万万不可的!”
    “迂腐,我妻自是与众人不同,记得前朝女子皆可取字,大有才女出现。”
    “真的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