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友,我得奉劝他。”夜倾城看着南故,却又想看另一个人。
南故声音有些沙哑,眼睛竟有些红了,少时的梦想浮现眼前,可他已经回不去了,如今的他不是一个侠客而是一个帝王:“人非草木,心总是会变的,你又要如何劝?”
夜倾城道:“桓国想借阙国与箐国对南朝的战争分一杯羹,但也未尝不可以帮南朝一把。或许可以不用谢秋也是能成的。”
“继续。”
夜倾城松了口气,知道还有希望:“我能说服桓国。”
南故的眼神一变:“你不能。”
“我能。”夜倾城也不躲闪,而是直直的看着南故:“只要陛下让我去,我便可以说服桓国悦灵帝,而谢秋也大可不必去以死诱敌。”
南故没又任何高兴的神情,因为夜倾城这个决定是在以自己的命来赌。他不在淡定了,而是有些愤怒的质问:“说服?你又有几分把握说服?此时谢秋已经前往湟源之地,若你赶到两方交战还好,但若你去时两方已经打到不可开交,你再去说服,桓国又如何会信你?
你不过是用自己的命在赌,且把握不过一成,甚至一成都没有!”
他爱恨不能的看着夜倾城,尽有些无奈:“夜倾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