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确实不及阁主万分,但镜漓注意到那女子脸上有些被强迫的表情,这又是为何呢?镜漓猜不透这就是人世的无奈……
温冬这时附身至班九歌耳旁一语细细道来,镜漓立在一旁杳然不知二人之举,只是贪眼于这闹市之中。
班九歌兀的眉峰聚拢攒聚,一手打住温冬的诉说,随后一口气无奈叹来说道“这天下何时都逃不过这分合命数啊!”
方才驾马怒行的官差,身后所背是边关战事文书,温冬一眼瞥见就明了,两国定是于国疆之界又起纷争。
“小温子,这两国破事别再插手了,若苍生涂炭,以凰羽绵薄之力又有何用,当年的铩羽之乱忘了吗?”班九歌仰天负手彳亍而去。
“方才班阁主说什么?”镜漓勾勾温冬的手指。温阁主似不愿镜漓多过问,一笑带过说道“无事胡言而已……”
“驾!快闪开!”一位中年男子驾马在不远处吼道,眼神凶厉。
温冬一手挽着镜漓纤细的腰,优雅摆去衣袖一个转身,不依不偏,刚好避去行如疾风的烈马。
镜漓如一只暴跳如雷的仓鼠,鼓着小嘴指着那远去的人大骂“怎么骑马的你!”
温冬一脸温和如风的笑意,摸着镜漓的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