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金鱼多为人们缸中豢养之物,易折的美便是囚困其一生,也仅是为眼中亵玩之物而已。
灵拓公主自然不愿意两人为此相斗,一个是自己深爱的人,一个是深爱自己的人,谁都无法取舍,便只可将那份苦果独吞。
“皇兄,别打了,我随你回去……”灵拓的眼神如欲雨而来的天际,闷沉垂死。
温冬松开架在陈图灵脖子上的竹笛,瞪了眼底下紧绷着神经的侍卫,他们都在为方才惊险万分的场面提心吊胆,万一南齐二皇子在此殒命,怕是他们也得掉脑袋。
“过来,随我回去!”二皇子将剑插回剑鞘,令阶上的灵拓过来。
陈灵拓捏着皱巴巴的衣纱,满含泪珠地垂下脑袋,那样凄冷的地方她再不想回去。
“怎么……”二皇子满眼心怜地望着自己的皇妹,却又不敢多言,怕令她心绞。
陈灵拓泪红的双眼不舍将温冬放入眼眸,踏着仅剩的石阶,举步维艰……
温冬和气地同二皇子解释来“吾阁并无强留灵拓公主之意,若殿下盼公主回去,温冬定无他言……”
二皇子挑出句中二字,不屑地笑言道“温冬?这名字倒也是同你人一般,平淡无意。”他特意将眼神传向灵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