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舞动。温阁主忍俊不禁地言谈起来“你说像我这样的人可真有人愿随吾终老?”
“怎么?敝帚自珍都不会了?”班九歌将酒壶敲在桌案上言道。
温冬醉醺醺地睨眼望着班九歌的侧脸,笑呵呵地言道“是啊,我连自珍都不会,又怎么照料好她呢?”
夜幕下的烛火随风掣动,班九歌抚着温冬的背脊,两人就这样彻夜把酒言欢,直至二人都不省人事地扒倒在桌上。
天边晚云远去,凉日升起……
“师傅!师傅!”苏戈拍着温冬的肩旁喊到。
而温冬昨日酒过三巡,今日恐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吧。
苏戈见情形不对,无奈只好出其下策。只见他走至栏杆旁,用手捻来一片竹叶握在手心。
苏戈忍着脚步走到温冬身旁,他悄悄贴近温冬脸旁,用手中的竹叶在温冬耳旁挠痒,时不时用着爹哩嗲气口吻轻轻言道“师傅,醒醒了,公主到了……”
温冬以手挠挠耳根,睁眼一瞬间便与苏戈的眼神撞在了一起,两人脸贴着脸,一种尴尬的气氛在蔓延开来。
苏戈吓得立刻退后了几步,理了理嗓子言道“师傅,灵拓公主已经到往风门了……”
温冬捏捏自己